实际上,陆薄言也完全不想听到苏简安那么诚恳的道歉。
刚开始下山的时候,她确认那些路都是她上山时经过的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走错路了。
苏简安何时为了他这么牺牲过?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
这种感觉,微妙美好得无法溢于言表。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这样下去,会不会有一天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那个秘密?毕竟陆薄言比她想象中流|氓多了。
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
一瞬间,洛小夕心头的疑惑全都解开了。
陆薄言合上电脑走出书房:“已经好了。”
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再想到除了专门请的佣人,就只有她能帮陆薄言做这件事了,幸福感就蹭蹭蹭的狂往上爬啊!何乐而不为?
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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